第六章 裂缝深处的回声

确实存在。

    公司大门自动开启时，她短暂地停了一下。

    她没有回头。

    但她知道，身後没有任何东西。

    不是因为安全。

    而是因为——它没有被允许靠近。

    这个想法让她心口一紧。

    承泽在她座位旁停下来时，她正盯着萤幕发呆。

    「你今天不太一样。」他语气轻松，却看得很仔细。

    凡晴抬头，「哪里？」

    承泽皱眉想了想，「说不上来。你看起来b较稳，但又不是JiNg神变好那种稳。」

    她没有回答，因为她知道那不是错觉。

    裂缝还在，只是暂时没有再扩大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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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傍晚的天空暗得很快。

    云层低垂，光线被压缩成一层厚重的灰，像世界被推进某个狭窄的缝隙。

    凡晴没有急着下班。

    她不是刻意留下，只是没有想走。

    办公室的人声逐渐散去，键盘声一个个停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