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以前很爱你
他只能笑着撑住身体,半俯在桌面上,假装在认真回看自己写下的字:“我写对了吗?” 蒋容狱对他孕中的反应毫不知情。男人看着他那双清亮的眼,半是笃定半是宠溺地点了点头:“不错。” 其实一般的双性只要学会签自己的名字就足够了。他甚至见过有人把“自愿”写成“白原” 但忍冬不一样。他的小动作太多了,多到让人觉得他是一个可以平等对待的情人。 蒋容狱忍不住盯着那双手,大概也只有他能把自由两个字写得像招供书了。 小男妻的眼神里带着羞怯和期待,甚至有一丝讨好。 蒋容狱别回头,叹了一口气。 忍冬怎么爱上其他人呢?他错怪他了。他甚至想,如果不是那天心情不好,就不会把他推出去,更不会让他发烧到三十九度。 他摸了摸忍冬的头,吻下去的时候心底有一丝酥软的疼。 这个小家伙太聪明,太通透了。他像一块值得呵护的翠玉,天生就值得像父亲对母亲那样——囚于庭院,宠于一人。 “最近怎么这么乖。”他忍不住说出口。 乖就是安分,意味着忍冬不再是忍冬,而是蒋容狱躺在床上的小狐狸,伸出爪子都抓不伤人。 蒋容狱甚至幻想起未来:教会他读书写字,带他出席正式场合。等他身体再健康些,就给他去掉奴籍,换个名字。 毕竟他爱死自己了,不是吗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