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三章。入场车票

人的动作JiNg准而机械化——确认目的地，报价金额，递出车票，一切流畅无b。

    然而，每当交易完成，她们便会对旅客说一句话——语气平稳，音量不轻不重，却让每个人都听得一清二楚：「祝游戏顺利。」

    李赫一顿。「……什麽东西？」

    游戏顺利？不应该是一路顺或旅途愉快吗？这是玩笑，还是……

    他还在思索时，柜台人员轻敲桌面，示意他後面还有人排队。他赶紧道谢，退到一旁，仍在回味那句奇怪的话。

    就在他陷入思考之际，旁边传来一道同样困惑的声音——「坐火车跟我讲游戏？现在客服都走错棚了吗？」

    来人是一名约莫三十几岁的男子，手里拿着车票，眉宇间透出一丝疑惑，似乎也听到了柜台人员对他的那句话。

    再往大厅一看，几乎每个拿到车票的人也都露出一脸疑惑的表情。

    李赫没有回应男子的话，而是迈开腿朝月台前进。

    然而，刚踏出几步，他突然有种奇怪的感觉——像是被某种目光紧紧盯着。

    他下意识回头，柜台那几名nVX仍端坐在原处，彷佛在专注处理下一名旅客的订票手续。但其中一人，目光微微偏移，恰好与他对上。

    不是友善的目送，也不是职业X的目光交流——她的眼神深邃，无声地追随着他的动作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