自以为的天空不过是巨大的晴空灯。

青的表情瞬间僵住了，像是被那句轻飘飘的话狠狠扇了一耳光。她张了张嘴，却什么都说不出来。

    白澈看着她慌乱的样子，心中涌起一种奇怪的快感。快感来得突然，连她自己都吓了一跳。

    “我们才不一样。”凌青用尽全力挤出这几个字。

    听到这句话，白澈笑了，“至少我和她不是朋友。”

    接下来的几周，白澈刻意避开可能遇到林重安和凌青的地方。校队的训练她也请了假，说是身T不适。这个借口倒不算撒谎，不知道是不是之前熬夜过度的原因，她总是感到莫名的疲惫。

    鄞南琴偶尔会关心地问几句，但她总是敷衍过去。

    她越来越喜欢待在图书馆那些没什么人的角落。冬日的yAn光穿过高大的窗户，虽然没什么温度，但光线本身就足以让人心情好上不少。有时候她会盯着那些跳跃的光斑发呆，想象它们是散落在巨龙巢x的金币。

    “白澈？”

    正在昏昏yu睡的白澈抬起头，看到燕英拿着一本书走过来。校服衬衫松松垮垮地敞着，露出里面的颈环。

    燕英自来熟地坐到她的身边，“最近怎么样？”

    白澈眼神游移。燕英的突然出现让她有些不知所措，毕竟她们之间的交集仅限于那次小组作业。

    “看上去状态不太好。”她的视线在白澈脸上停留了几秒，“这小脸苍白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