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二章：与鬼王交易

赫然是——锺馗，传说中驱鬼镇邪的鬼王。

    神像虽然斑驳风蚀，却依旧透出一GU不容亵渎的气势。而让昊天皱眉的是——那神像的眉眼，竟与坐在庙门边、悠哉剥着瓜子的老头儿，有几分神似。

    那大胡子老人穿着褪sE发白的唐装，摇着一把竹骨蒲扇，一边哼着他听不出调子的古老小曲，一边微笑看着昊天踏进庙门，语气轻快得像在兜售什麽便当：

    「拜拜香火钱一百，点光明灯五百，救亲人於急难嘛……折寿五年。」

    昊天一脸黑线，忍不住吐槽：「你这是什麽奇葩套餐组合？」

    「唉，年轻人，做神明的也要懂行销。」大胡子咧嘴一笑，露出两排h得发光的牙，「你也可以选免费版啦，只是……成效我们就不保证罗。」

    那语气太过自然，像在推销刮刮乐，却又有种让人说不出来的压迫感。

    昊天摇了摇头，叹口气，还是把一百元投进供桌边的红漆木箱，拿起一把香与几张纸钱走向神像。他双手合十，低头诚心祈愿：

    「愿父亲能康复，一家人平平安安。」

    然而，就在他正要点香的瞬间，一道低沉而又带着一丝戏谑的声音，在他耳边悠悠响起——

    「真的不考虑……折寿五年救你父亲吗？」

    昊天猛地转头，心口一紧。那大胡子老人仍旧坐在原位，笑容不变，眼中却似乎多了一层深不见底的光。

    「你怎麽知道我父亲生病？」他的声音几乎发颤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