六十三、六十四
出来了。」 傅甯抒慢慢的说,语气平淡:「其实,现在想想,这也是好的,族中人多嘴杂,又太多人看不惯,一直都不是一个合适将养的地方。」 我大概知道了,那个人…我知道他是谁了。 我怔怔的,不禁看向另一头。那一幅画了傅甯抒娘亲的图卷被放在斗柜上。 这里…是他的娘亲养病独居的地方,可一个人在这儿,不觉得冷清麽? 那画上的妇人脸上有一点儿隐微的笑容。可我莫名就想,她待在这儿,看着窗外的雪,还有没有那样笑过呢? 去那山崖祭拜,明明自个儿娘亲同姨母是双生,却先拜了姨母,然後傅甯抒说起她时,有点儿轻描淡写的… 但我想,她过世时,傅甯抒一定很伤心,b他的姨母走时还要伤心。 那…傅甯抒…是不是对那个人很… 我想得心头闷闷的。 我不喜欢这个样子,不喜欢听傅甯抒说这些事儿。虽然他说得很平淡,可心里肯定不是这样子的。 …早知道就别问的。 我不禁有点儿懊恼,自己做什麽那样好奇的。 「听这些,觉着无趣儿吧。」 耳边听傅甯抒忽地说了这句,我又更懊恼自己不该东想西想的,连忙看向了他,摇了摇头。 傅甯抒微微一笑。 「坦白说,娘亲真不是太好相处的人,对我也是一样,不会拿太多心