十七、十八
> 而且昨晚…认真说来是睡得不好。 我用手拄着脑袋,後来真有些受不住… 於是就… 就… 我打了个呵欠,脑壳就被敲了一记。 「好痛…」我瞪向罪魁祸首,「g什麽打我?」 「你还问呢。」李易谦白了我一眼,收拾起东西,「上了两堂,你睡了两堂,幸好不是柳先生,不然还不用戒尺敲醒你。」 他这麽说,我就想起柳先生那把戒尺敲上来的感觉,忍不住m0了m0脑门,可嘴上不禁说:「傅先生又不用戒尺…」 「你怎麽知道?说不准先生书里藏了一把。」李易谦淡淡的说。 「我看过了,他没有…」我脱口,在房里就没看到那样东西,他放在桌上的只有书,那笔和纸还是我放的。 说起来,不知他晚上看得是不是今儿个上课的内容,可这内容好无趣儿,他居然能看得那麽专心。 「你看过?」 耳边听见疑问,我心里啊了声,支吾的解释:「我…我是说,我看到那书里没有藏…」 李易谦哦了一下,道:「我还不知道你眼力这麽好。」 我嘿嘿的笑,「那是啊,我眼力一向挺行的。」 李易谦嘴角微扯,不再理我,就背起书箱走开了。 我挠了挠脸,也赶紧收好桌上的东西离开讲堂。 接下来没课,这种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