爱
。    毫无成效,那人只是单手握住她的两只手腕交叠,举过头顶,另一只手继续褪去她身上的衣衫。    挣脱不得,当他的目光落下来时,宴碎只得紧紧闭上了眼,咬着牙别过脑袋。    关在Y暗的审讯室里,这些伤口出现在身上的时候,她一点儿也不害怕。    可当他的目光看向她的时候,她还是没由来的心紧到窒息。    这曾经可是因为她脸上一道浅浅的伤疤都要介怀心疼很久的人。    可如今,她这浑身累累的伤痕,皆是因他而受。    空气沉闷了许久,而后便有悉悉索索的响声,随即宴碎只觉x前一凉,她闻到一缕药膏的清香。    很熟悉的味道,他曾经往她脸上抹过。    那时他说,他的碎碎脸上不能留疤。    双手被松开,宴碎睁开眼,望见他抿着唇,用指腹捻药,一点点为她涂抹。    她抓住他的手,声音很冷。    “有意义吗?”    有意义吗?    身上的疤祛了,可心里的呢?该拿什么填补,拿什么挽救。    宴碎望见他侧脸的肌r0U紧绷起来,是他咬紧了后槽牙。    他微微俯身,与她四目相对,温热的呼x1洒下来,让她险些意识错乱。    他就这